“种族歧视” VS “治暴利器”?芝加哥市长 “反监禁” 言论炸锅!研究实锤:监禁有效,但实属杯水车薪
唐人日报11月27日讯:芝加哥市长布兰登·约翰逊近日表示,“我们不能通过监禁来解决暴力问题”,并将大规模监禁称为“种族歧视”的产物。这句话迅速引爆争议,也重新点燃了美国关于犯罪、治安与监禁政策的长期争论。但学术研究与历史数据揭示的现实,远比政治口号更复杂:监禁既有效,又有限;既能减少暴力,又可能带来副作用;既必要,却不能单独解决任何问题。

图:社交平台/X
美国是世界上监禁率最高的国家之一,却未因此成为最安全的社会。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在 2014 年发布的《美国监禁率的增长》报告明确指出:监禁确实能降低暴力犯罪,但主要依赖“丧失行为能力”——即把罪犯关起来,使其无法作案。然而,随着监禁规模扩大,这种作用会快速递减。换句话说,关最危险的罪犯确实能提升安全,但盲目增加监狱人口并不能让社会变得更安全。
芝加哥大学经济学家 Steven Levitt 的研究也佐证了这一点。他分析 1990 年代美国犯罪下降潮时指出:监禁对降低犯罪有贡献,但远非决定性因素;犯罪下降更大程度源于经济改善、警力策略变化、青少年结构变动等。他强调:“监禁的边际效益随着规模上升迅速下降。”
更关键的是,美国司法系统长期存在“严刑高罚,但抓不到人”的结构性矛盾。监禁是否威慑犯罪,取决于“确定性”而非“刑期长度”。著名犯罪学家 Daniel Nagin 在 2013 年与 2017 年发表的研究中指出:加重刑罚对威慑作用极弱,甚至几乎没有;真正能减少犯罪的是提高破案率和执法确定性。也就是说——不是 10 年变 20 年有效,而是从抓不到变成抓得到有效。
然而芝加哥的现实恰恰相反。该市部分街区的凶杀案破案率长期低于 40%,某些区域甚至跌到 20% 以下。对罪犯来说,“你可能杀了人却不一定被抓到”才是最缺乏威慑力的因素。在这样的基础上,监禁再多,也难以阻止暴力循环。
与此同时,大规模监禁本身带来巨大的社会成本。研究显示,监禁会破坏家庭结构,使社区失去经济支柱,扩大贫困与失业,造成青少年暴力率上升。这些影响在贫困族裔社区尤其显著,形成恶性循环,从而让监禁所带来的安全收益被抵消。
加州的“监狱缩减实验”提供了一个现实对照。加州被迫减少监狱人口后,《加州公共安全重组与犯罪率》(2013) 与《监狱缩减与公共安全》(2016) 等研究均指出:暴力犯罪并未随监禁减少而上升。短期内财产犯罪略有波动,但并未出现“监禁少=犯罪多”的线性关系。这表明,监禁既不是万能药,也不是不可替代的底线。
更深层的问题在于:美国政治体系偏好“立竿见影”的口号,而非“长期投入”的治理。政治人物倾向于呼吁更多警察、更长刑罚,而真正有效的政策——如提高破案率、强化社区治理、扩大心理健康服务、投资教育、改善街区经济——往往无法在短期内收获政治红利,因此被不断搁置。
约翰逊市长的观点并非完全准确。他将监禁简单归为“种族歧视”,忽略了犯罪受害者也主要来自贫困与少数族裔社区;但他指出的问题确实触及美国长期忽略的事实:监禁可以应急,却无法治本;可以隔离最危险的人,却无法阻断暴力的形成;可以短期提升安全,却无法构建长期安全。
监禁不是无效,而是被误用;不是不该存在,而是不该无限扩张;不是问题的答案,而只是众多解决方案中的一个部分。真正决定暴力水平的,是机会结构、社区稳定性、贫困程度、执法效率、教育系统与家庭支持,而不是刑期长短。
在这一点上,几十年研究结论惊人一致:美国缺的不是更多监狱,而是更有效的治理体系;缺的不是更重的刑罚,而是更高的破案率;缺的不是更长的刑期,而是阻止人走上犯罪道路的“上游政策”。
约翰逊的言论之所以引发巨大讨论,不只是因为它挑战了传统治安思路,更因为它迫使美国面对一个被忽视太久的现实:安全不是靠把更多人关进监狱,而是靠让更少的人走进犯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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